“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朱由棷问道。

“殿下就藩不久,一切新文字和新文化还没开始实行,民众还是认朝廷的,即便是护卫军也是如此,所以没法阻止宗人府的皇属军,现在只能听其处置,像巴塞罗那一样。”

熊赐履回道。

“像巴塞罗那一样,是不是说,本王也要像巴塞罗那的宁西王一样被砍头?”

朱由棷郁闷地问道。

熊赐履回道:“以如今这位皇长子的行事风格,有可能会。”

“什么叫有可能会,朱由校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朱由棷双手颤抖地回了一句,就道:“只是现在不知道他会拿什么理由来治我的罪,我们可还没做出让土人虐待汉人的事来。”

“所以也有可能不会,殿下先别自乱阵脚,等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熊赐履回道。

不久之后,朱和圳就奉朱慈炜之命先带兵接管了暹罗国首都大城。

朱慈炜随后带着皇属军主要人物进入城中,在暹罗王府正堂见到了朱由棷和他的藩王府一众官吏。

一见到朱由棷,朱慈炜就将一份教材和一套礼服丢到了暹罗王朱由棷面前:

“王叔,皇侄在来暹罗国后得到了一套这样的教材,且正巧看见有塾师在用这个教材教学童读书,还见当地人娶妻时穿了一套这样的礼服,而这教材上的文字明显不是我大明文字,服饰也不是我大明新郎官穿的服饰,所以,皇侄好奇的很,特来请教。”

朱由棷见此忙甩锅道:“皇长子容禀,这些我都不知道,本藩国内政,我都是交给长史熊卿在管,我真的不知情啊!”

朱由棷说着就两膝一软,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