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余国柱一脚还踩在了他的伤口处,且冷笑道:“董训导官!我们王上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喊的?可见,你死的一点不可惜!退兵,怎么会退兵,我家主子,还要让王上成为真正的欧洲之皇呢。”
董汉臣咬牙道:“痴心妄想!”
迪亚隆则拔刀朝董汉臣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你们这些可恶的东方人!就是你们让我欧洲诸国濒临亡国灭种之境地!我今日必要替上帝手刃你!”
迪亚隆说着就抱起了董汉臣头,然后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用手里割着董汉臣的头。
董汉臣疼得抽动了起来。
好歹也是毕业于大明讲武堂、历经南征北战,在政工方面表现尤为突出的他,倒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戎马生涯。
哐啷!
又哐啷了一下。
接着,还是哐啷了一下。
……
朱慈灼砸翻了房间里所有的瓷器,最后犹不足以泄愤,干脆把案桌连带桌上的烟盒、玻璃杯、地图、铅笔等等,全都推翻在了地。
董汉臣的死让他现在非常失态。
虽然他也对董汉臣鼓动他暗蓄力量密谋夺位的行为颇有意见。
但这不代表他不视董汉臣为自己的好友。
“宁西王他是要造反吗?!”
朱慈灼大声问了一句,又道:“传命各军,先去巴塞罗那,本王要先除了朱常涔这个家贼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