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灺笑着说了一句。
朱慈灿因此神色凝重地对朱慈灺道:“七弟,你此去,一定要好生向大哥学习,模仿他,就是模仿父皇,以让父皇满意,你昨日的表现,虽然父皇看上去很愤怒,但其实也欣赏你的坦率!我是没希望了,但你还有机会!”
“二哥,你说什么呢!说到底,你还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不可能真的生你的气!再说,以我看,除了你,也没谁将来能让天下人诚服。”
朱慈灺说道。
朱慈灿苦笑着摆了摆手:“昔日,父皇召天下百姓进京的场景你又不是没看到,天下人,里,大部分都是百姓,他们对谁都诚服!所以,我也说不上是众望所归,不过是在士人眼里,有些仁名而已,但这恰巧是父皇不喜欢的。”
“张尔素他们也真是的!非要把这事闹起来,明明知道父皇不会因为谁人望高就在乎谁。”
朱慈灺这时候吐槽起来。
朱慈灿道:“跟我自己也有关系,我自己说漏了嘴,到底是因为所想要的和父皇所想要的不同,以致于败露!想来,也是无可避免的事,只怕父皇早就知道吧,只是一直隐忍未发,等着我自己败露而已。”
朱慈灿说到这里就对朱慈灺道:“所以,你得千万要注意,要把自己对那个位置的欲望掩藏的更深些,最好像老五一样,做出不在乎那位置的样子来。”
……
“听说二皇子被关禁闭了,七皇子也被安排到了皇庄监视,不少朝臣也因此被流放,说是因为宪纲的事,但想来,也跟争储位有关,你不关心那个位置吗?”
莫斯科河畔的红场上。
乌娅和五皇子朱慈灼骑马并立于此。
这座罗刹国都城早已落入大明手中,如今这一带也已被大明皇帝朱由校划为安北省。
在新任命的安北省总督抵达这里以前,朱慈灼暂时兼任这里的总督一职,且依旧负责这里的军事行动。
至于罗刹国的沙皇阿列克谢和大贵族们,自然都提前逃去了圣彼得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