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课的情况呢?”
朱由校又问道。
“也没再有学生老师罢课,甚至他们连学校都不敢出了,外面满大街虽然都是百姓,非匪寇强盗,亦非得瘟疫的病人,却让士子们都避之如虎!似乎,外面的百姓会生吞了他们似的。”
朱慈炜说着就笑道:“父皇,您是没看见,有士子因为被人流冲散而哭着要回学校的样子。”
“这就是百姓的力量,他们就算不惧怕生死,也会惧怕这天下百姓形成的力量,而他们要么融入他们,跟着一起走,要么就只能躲藏起来!但若要想逆着百姓人流来,就只能被踩踏而死!”
朱由校说着就吩咐道:“随朕去承天门,着城中锦衣卫让百姓们来承天门见朕。”
“遵旨!”
……
耿于垣这时候已经不知道他自己已经处于京城哪个位置,他甚至都已经无法决定自己下一刻要去哪儿,乃至他下一刻是该走还是该停,他都无法决定。
尽管他现在是又累又渴又饿。
虽然旁边商店已经拒绝罢市,而开了铺子。
但因为人太多,他已经没法再进去寻得一处位置吃点茶汤饭食什么的。
另外,他也嫌弃和这些工人农民坐一起吃饭。
耿于垣现在只想回家,他觉得自己现在痛苦极了。
“我要回去!”
“我要回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