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灼则跟朱慈灺一样,一到了御前,就如锯嘴的葫芦不再言语。
在别人面前有多活跃,在自己父皇面前就有多安静。
朱由校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也就问着朱慈灼:“老五,你认为你大哥所言如何?”
“好啊!”
朱慈灼回道。
“好在哪里?”
朱由校又问道。
“回父皇,儿臣愚笨,不知道好在哪里。”
朱慈灼回道。
朱由校拉下脸来:“你少在这里装,你不说个子曰出来,朕是不会放你走的。”
“那我想想。”
朱慈灼摸了摸后脑勺,然后道:
“好在,皇族要给本国子民找发财的门路!父皇让我们皇族宗室去利用自己的财力去海外投资殖民,不就是这个理?这样既让自己的财富增长,又不祸害本国百姓,关键还能捎带上百姓跟着一起创收。”
朱由校点了点头:“但这是你大哥的想法,你且说说你的想法,关于我大明对外积极扩张的事。”
朱慈灼为难道:“能不说吗?”
“必须说!”
朱由校语气森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