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灿不得不点头道:“是!晚辈适才所言欠考虑。”
……
“殿下,朝廷可愿意对士绅有相应优免条例?”
与朱慈灿走得近的一干士子在朱慈灿回府后,也忙询问起朱慈灿来。
朱慈灿摇了摇头道:“惭愧!虽然我和七弟力陈优免士绅之必要,其余辅臣也都没有意见,但因元辅十分反对,也就没有被父皇采纳!”
朱慈灿明显是说的假话,真正的情况应该是所有的辅臣反对,七皇子也和其他皇子一样当了哑巴。
但朱慈灿为了自己的利益,明显是不愿意让刘鸿训继续留在朝堂上的,也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出来,还面带愧疚之色,算是完美继承了其父睁眼说瞎话的一点。
连朱慈灺也跟着做假证,道:“确实是如此,那姓刘的,甚至言你们就该饿死!”
“什么?!”
“元辅怎能说出如此恶毒之言!”
“大家好歹都是读书人啊!”
“就是,我们怎么就该饿死。”
“果然为个人权位和性命而不惜与整个宗族决裂的人,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一干士子因此颇为激愤起来。
“这朝廷得了上亿两赔款,光第一批支付的赔款就达五千万,把持朝政的刘某人,却依旧不肯赐恩于天下寒士半点!真是令人寒心!”
连同在此处的礼部右侍郎陈伟崧也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