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虽然强势,但并不是昏主。
另外,朱由校内心里也对自己这个次子的觉悟能力很鄙夷,忍不住也想训斥几句。
如今刘鸿训替他训了,他倒也不用再拉下脸来,破坏父子关系。
所以,朱由校就直接训斥起朱慈灺来:“老七!你坐下!”
“政事堂外,说话需遵守宣教纪律,但政事堂内,为使执政客观,是允许直言的;只要不是人格上的侮辱,批评是可以接受的,批评几句都受不了,那就别来议政!回自己府里去,府里的雇奴绝对不敢给你说一句重话!”
朱由校接着又说了几句。
“是!儿臣知错!”
朱慈灺无奈地回了一句。
朱慈灿这时候也乖乖地继续向刘鸿训回道:“还请首辅赐教!如何才能永绝后患?”
“自然是斩草除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唯有彻底地消灭敌人,才能永绝后患!”
“谈判就算谈的再好,也不过是数十年的和平。”
刘鸿训回答起来。
“元辅说的有理,就该是有这种想法,只有在无法消灭或者不愿意消灭别人时,才需要谈判。”
朱由校这时候说了起来。
“儿臣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