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这些押来的人犯皆被枭首。
在场的百姓皆被惊吓得面如土灰。
有的女子甚至还因此尖叫起来。
而在场需要跟随宗族一起被迁走的士子们也都面容失色。
朱慈炜接下来则看着在场要被迁去印度的士子们:
“你们不过读了些书,懂得些知识,但不代表你们就高人一等,都扪心问问,你们为朝廷做了什么,不过是让你们迁族而已,都那么大怨言,看看你们身边的巡防所官兵,他们是连命都敢为朝廷出的!去印度后,功名和土地照样有,又有什么可怨的。”
说着,朱慈炜就离开了这里。
这次,他没再给朱慈灿送什么理,叙什么兄弟情。
他知道自己与朱慈灿理念不合。
朱慈灿也只看着朱慈炜远去背影的一言不发:“严刑酷法,使人畏威而不慕其德,将来一旦势危,会有人为你守志乎?”
朱慈灿说着就来到了徐开法和蒋超等被处决的大儒面前,忍受着生理上的不适,朝这些被自己皇兄处决的大儒深深鞠躬,且道:
“得罪!吾兄不知仁恕之道,以致于尔等落此下场,以致文运受损,吾在此替兄赔礼!”
礼部右侍郎陈伟崧见此颇为感动,且跟着行了一礼。
朱燮元都跟着被感动起来,心道:“如皇次子能为天子,必是仁主啊!”
而在阊门附近的士子见此皆感动的热泪盈眶。
连见到这一幕的吴道登也不禁感叹道:“若论诸皇子之贤,唯二皇子可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