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灺在从阎茂才发来的电报里得知温育仁去昆山县调查一通后,倒也颇为恼怒。
“好在他只是敛财。”
牛三这时候回了一句。
“你还是让阁老去问问,问问那姓温的,他是什么意思。”
朱慈灺说了一句。
“是!”
“温相,这幼真他到底是何意?”
蔡弈琛这一天真的来内阁问起了温体仁。
温体仁则打起哈哈来:“阁老想问什么?仆没听明白!”
“愚弟听说令弟微服去昆山调查分迁大族的事,查出些不堪来,您难道不知道?”
蔡弈琛问道。
温体仁摇头:“他当他的巡抚,仆当仆的辅臣,虽说是兄弟,但也不得不注意影响,哪能私下里互问各自的政事,我是真不知道。”
“温相,有些利,您若是真想分的话,只需暗示一下即可,没必要这样,当然也怪愚弟没考虑周到,这还不是因为这分润之权没在弟的手里。”
蔡弈琛解释起来。
“老夫要去政事堂了!不过,也请你放心,家弟知道分寸,您也让殿下放心!”
温体仁说着就乘舆而去。
蔡弈琛听温体仁让他放心后则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