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见英明!不仅仅是东厂、内厂没有存在的必要,西厂也没有必要,这三厂再加上锦衣、羽林二卫,使君臣之间,无半点信任!臣视君如阎王,既畏又恨,而君择视臣如贼,既防又猜,这样一直下去的话,想让士大夫一直忠于本朝宗社,岂不难乎?”
与朱慈灿一同送朱燮元迁居播州的礼部右侍郎陈伟崧倒是积极附和起来。
陈伟崧因此在这时候问着朱慈灿:“不知利国公和殿下对时下朝廷欲分迁江南大族于印度之事怎么看?”
“这个倒要先请教一下利国公,利国公曾是辅臣,当更清楚。”
朱慈灿笑着说道。
朱燮元则笑了笑道:“老朽哪里知道,陛下还没让我们议呢,我就先请辞离去了。”
朱慈灿则因此点了点头,回道:“利国公到底是公忠体国之人,这分迁大族虽说有些不近人情,但的确利于抑制兼并的。”
“殿下,你糊涂!”
陈伟崧这时候直接驳斥了朱慈灿一句。
朱慈灿忙问道:“我如何糊涂?”
“分迁大族使骨肉分离,分明就是苛政啊!”
“真要抑兼并,完全可以令其分家即可,如何要强行迁移大户于海外,这样岂是仁政?”
陈维崧问道。
朱慈灿愣了愣,然后点头道:“倒也有理。”
“哎哟!”
就在这时候,一老人倒在了朱慈灿面前的青石板街道上,且惨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