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牛回道。

朱由校又问道:“既是老百姓,为什么在此拦路收费,甚至如果我们不交的话,还敢杀了我们,朕怎么听起来像土匪?”

“只是一种营生而已。”

葛大牛回道。

“营生?”

朱由校冷笑起来。

葛大牛则有些害怕地回道:“回皇上您老人家的话,我们这些人除了农忙时忙些外,平时也没什么事做,就想着多挣些钱,也就结了伙,收些通行费、搬运费什么的。”

“还有搬运费?”

朱由校问道。

“是的,商旅交了通行费后,因为货物多,需要我们帮着搬运,或者用滑竿抬人的话,我们也是要收些钱。”

葛大牛回后又道:“只是没想到来的是皇上您,如果早知道,我们就不收您通行费了。”

“你们收搬运费、抬滑竿收钱,算是劳力付出,这可以理解,但你们拦路收费,这就属于抢劫了,你们这里的官府不管吗?”

朱由校问道。

“官爷们管不过来的,他们的人下来后,我们都撤了。”

葛大牛回道。

朱由校听后自然也就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