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这时候回道。
“以前只是通过奏本知道人口激增与商品经济自由过度,导致地方治安问题增多,但如今出京后,亲眼看见,自然是触目惊心!长山知县汤长斌呢,不会也跟着跑了吧?”
朱由校说着就问了一句。
许久后,知县汤长斌才来到了朱由校面前,且浑身颤抖如筛糠一样,匍匐在朱由校面前,道:“陛下,陛下,臣失职,臣该死!”
知县汤长斌一开始的确已率领本县官吏乡绅在此等候迎驾。
但是,他的确也没想到会有百姓结队在这里喊冤,他甚至还责怪自己底下人的没有把百姓组织好,竟然让一个刁民混了进来,而且还混进了这么多。
而且,让汤长斌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想到如何处理此事,就有武装人员率先冲过来,替他处理了这些喊冤的百姓,而且是直接暴力处理,乃至把他都吓着了。
毕竟,他一个知县身边也没什么兵力,也就县衙那一帮兵丁,吓唬吓唬老百姓,或抓几个盗匪还行,真要跟这么多武装人员对抗,根本不是对手。
所以,怕死的汤长斌也就忘记了有圣驾要保护,而先逃了。
等现在他被抓回来时,才发现圣驾完好无损,而自己落了个不忠之罪。
汤长斌也没想到那些突然出现的武装人员只是枪杀那些喊冤百姓的,而没打算袭击圣驾。
“你跑的倒是挺快!”
“幸好,这些歹徒不是造反,真要是造反,整个长山县只怕早就陷入了反贼手里了吧?”
朱由校说着就问了一句。
然后,朱由校又道:“朕本意是要杀你的,但杀你也无益,朕决定先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因为你在这里也担任了一段时间的知县,自然比我们熟悉,朕限你在十天之内,把这些歹徒来历查清楚,还有百姓喊冤那件事!如果做不到,朕定不会饶你!”
汤长斌听后如蒙大赦:“谢陛下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