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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今年考成,州县官中,诸任知县的皇子们皆考成优等,确系没有因为他们是皇子,而不敢不这么评?”

京师。

朱由校这里因考成结果出来,而特地召见了吏部尚书张捷灯官员,且询问起来。

张捷则回答道:“禀陛下,非是如此,诸皇子所治之县,皆有实际政绩可佐证。”

“是吗?”

朱由校淡淡一笑。

“臣不敢欺君!”

张捷继续回道。

“行!”

朱由校回了一句,又看了辅臣们一眼,然后问道:“以众卿之见,接下来,在外历练的皇子们当如何安排?”

张捷先道:“陛下,皇子们治县皆有效果,足见其贤,而以臣之见,不如立即升官,以做其他历练。”

这时候,刘鸿训站出来说道:“陛下,皇子们治县时间不长,可否再留任一年,现在升走,还不能完全体验到地方一县之深浅,尤其是一些缙绅较多、胥吏较多且生员较多的地方,饶是精明强干者,恐怕没有两三年连县权都掌控不了。”

朱由校听后瞅了刘鸿训一眼,心中顿有所悟。

他发现刘鸿训敢情才是真正的皇长子党。

张捷听后却有些急切地道:“陛下,按理考成优等,是当升的,不升反而显得不公,也会薄了皇子们案牍劳形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