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加征奢侈税,听闻倒不是刘长山,是毕淄川,此人在便服走访天下各处后,最近突然进京见了陛下一面,然后陛下就因此下达了一系列政令。”
向玉轩回道。
“这老不死的,不安心在家挺尸,没事生这些是非做什么!虽然这样做不能禁奢靡之风,但可以大肆夺我们的财!”
李觉斯低声骂道。
“自然是不甘寂寞,欲重回朝堂,再为首辅。”
向玉轩回道。
“也罢,无论是谁,眼下我等也无可奈何!朝廷在下令加征奢侈税、限制田租乃至严禁土地交易,只可抵押,乃至设立农会的同时,又免了天下田赋,这样一来,天下佃农与中下地主自然也就没有怨言,甚至还会对朝廷感恩戴德,唯独大族豪强,将难以再行兼并之事也!”
徐绍吉叹了一口气回道。
谢斌也叹道:“是啊!这是逼着豪绅只能去关外和海外兼并土地,可关外和海外的土地哪有关内成熟,水利还得现修,佃农也得重新培训。”
“不然,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老子辛辛苦苦挣的钱拿来买朝廷债券,支持朝廷建设吧,那有几个利,也就平头老百姓看得起!十万以上家业者,谁不是存在着,只要没大赚就算是亏的想法,现在朝廷不让富者兼并,实在是有悖人性!”
李觉斯跟着说了一句。
“朝廷可不就是此意?逼着你去外面兼并,不准你去抢老百姓的钱!不然的话,你就只能给朝廷做贡献,把钱低息借给朝廷,让朝廷去外面扩张!能想出如此精明之策者,简直是阴险至极之辈!”
向玉轩吐槽道。
……
话转回来。
在朱由校下达一系列调整财富分配的新政令之前,朱由校连续数日都在勤政殿与他的心腹大臣们谋算着如何用行政手段,强行扭转商品经济过度自由发展后带来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