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则在听了这些皇子说后,就笑了起来:“继续说,朕倒是生的几个好儿子,可比朕仁德,你们先生教的不错嘛!”
朱由校这话一出,这几个皇子皆大惊失色,因为他们听得出来,皇帝这是对他们不满,大有要重新培养的意思。
皇长子朱慈炜因此先匍匐在地:“父皇息怒!他们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儿子,儿子不可能无视他们身陷囹圄,否则就违背一个‘义’字,今日,父皇即便惩罚儿子,儿子也得为他们求情。”
朱由校则看向其他皇子,问道:“那你们呢?”
“儿子是不忍见皇兄一人受罪,故要一起来。”
朱慈灿回道。
“我们皆是不忍见皇兄一人受罪。”
朱慈焯等跟着回道。
朱由校冷笑起来:“倒是兄弟齐心,这么说,你们几个都也觉得朕是个刻薄寡恩的暴君了?”
“儿子绝不敢有此想!”
这几个皇子忙跟着回了一句。
朱由校则哼了一声道:“少在朕面前装腔作势!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朕知道你们都想要这个位置,不是不可以想,想要,就得证明自己的能力,别在这里给朕表现你们表演的能力,那只能表示你们是否能做演好一场戏!去基层、去地方,去接触民生,到那里取展现自己的能力去!”
朱由校说着就对刘鸿训等辅臣说道:“将这几位为戴明说等奸佞说情的皇子贬为地方知县官!让他们去历练!所谓宰相起于州部,猛将发于行伍,能否为帝王之才,也得去乡野城镇间去体验一番,若不能管好一县之民,将来如何管好一国之民,至于具体把他们贬去哪个县,你们几个合议,对他们也要严格考成,不得因为其身份而骤升!”
“陛下,这,这是否太过了,皇子骤降为州县,这岂不损其体面?”
刘鸿训听后大惊忙先站了起来。
朱燮元也跟着说道:“是啊,陛下,皇子为州县官,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古来倒是有皇储任京兆尹或封疆大吏的,但直接任州县官倒是没有,这样恐会累着皇子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