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春这才忙跪了下来,僵硬地磕了一个头:“谢主隆恩!”
……
鲜红的烙铁被锦衣卫旗校重重地按压在张存义的肚皮上,滋出一阵阵烟来。
“啊!”
张存义痛苦的惨叫着,他没想到他做细作做的如此隐秘,也还是被明廷的人发现。
“说还是不说?”
田尔耕冷声问道。
张存义不得不大声回道:“我说,我说!我是东虏细作,是大汗的包衣奴,我是汉人,我本名叫张学圣……甲板参将张存仁乃我叔父。”
田尔耕听到这里,当即站了起来:“再说一遍,张存仁是你什么人?”
“叔父!”
……
“张存仁?原来此人也有族人在东虏当差!藏的够深的!”
朱由校从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这里得知这一消息后,就立即吩咐道:“传旨给孙传庭,令其立即羁拿张存仁全族!”
“陛下,这次会不会也和上次金冠一样,在我们的人羁拿他之前,就已经投靠东虏。”
方从哲这时候说道。
“无妨,大不了到时候将这些通敌者与东虏一起剿灭,他能躲过朕的天威一时,但绝躲不过一世!”
朱由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