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永春也就忙离开了内阁。
但此时,袁可立这里,已经来了许多文官。
在升任太常寺少卿之前担任兵部郎中的谢升此时就也对袁可立拱手道:“大司马!请恕下官冒昧,您这是要做什么,突然就要整顿京营,怎么就不先给大家商议商议!如今这,这,这不是把大家往火坑里推吗?”
左副都御史房可壮也道:“没错,现在都察院都快被那些京营粗鄙之徒给拆了!说是要声讨我们文官让他们没活路!这可让我们怎么办!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本官整顿的是京营,跟诸公有何关系?怎么就把诸公往火坑里推了,又怎么为难到你们了,诸位都是清廉正臣,想必也是赞成袁某整顿京营的吧。”
袁可立回道。
“你!姓袁的,你还真是个疯子!”
谢升直接开口大骂了起来。
他是真的急了,因为在克扣勒索京营老弱病残方面,他当年克扣的最凶,原因是他当时看上了京城的一个清倌女,急着攒钱将其赎身,纳为小妾,又仗着这些兵卒都是底层军户,不敢闹事,所以就捞得狠了些,捞的数目怎么算都已经够剥皮实草了。
房可壮也咬牙切齿起来:“伊晋兄所言没错,你们这些人真的比方党更可怕!你们真要这么不顾及士大夫的体面吗?!”
“袁某不解,这和士大夫的体面有何关系。”
袁可立说道。
……
“陛下有旨,明日早朝,宣众臣于皇极殿见驾,所以在京七品以上官员皆需参加!”
这时候,一传奉官走了来。
谢升等文官听后心里都更加惊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