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春不经意间皱了皱眉,接着,就忙又刻意舒展开眉头,挤出笑容来:“还是殿下高明,就这么拖着!”
……
“哼!称病?那潞王呢,潞王不会也称病了吧?”
朱由校在知道福王称病不来京城后也没好气地把手里的书一放,并问起潞王的情况来。
“回皇爷,潞王说他骑马摔断了腿,来京不便,要养些日子,所以请旨恩准他伤好后再进京。”
魏忠贤回道。
“一群怂包,要是朕,被逼到这田地,直接就反了!”
“看来,还是得再加点料,继续逼一逼这些藩王,既然不能这两肥猪一刀宰,那就小刀子慢慢的割肉,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朱由校因此不由得腹诽了一句,然后冷笑起来。
“最近东厂还查到了些什么案子?”
朱由校接着就问起魏忠贤来。
魏忠贤一开始还没明白皇帝这么问的意思,也就像以前一样,有意说些让皇帝听着高兴的话,也就说道:“启禀陛下,除藩王们有些不老实外,倒也没查到什么,如今天下要比几年前好了许多,士子们都开始懂规矩,百姓们也都很本分,官吏们,除了极个别外,也都比以前老实了许多。”
“是吗,看来你这个厂督当的很好,也该升到司礼监去做掌印了。”
朱由校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寻常人听了这话,只以为是皇帝在夸自己,但魏忠贤何等精明人,顿时就知道皇帝这是在明着夸自己实际上是在说自己做的不称职,不然怎么会突然说要升自己去做司礼监掌印?
魏忠贤因此立马匍匐在地,老老实实地瑟瑟发抖道:“皇爷恕罪!奴婢刚刚想起来,有件要紧的事,还未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