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到这么多银子后直接看向了叶起贤:“叶起贤,你竟敢欺瞒朕!你可知罪?”
叶起贤此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衣服全湿的他现在只能忍痛回道:“陛,陛下,陛下恕罪!臣,臣罪该万死!”
“那就用金银抵命吧,把这些金银全封存到盐道衙门的库里,除拿出两百万两为赏银外,全部运回京去!”
朱由校大手一挥,又道:“谢恩吧。”
没错,朱由校现在明显是要在暴君的路上继续走下去,拿了人家的所有金银,还要别人谢恩。
但朱由校觉得自己应该拿,因为要不是这叶起贤的先祖任户部尚书时把开中法改制,导致盐商得利,朝廷军需负担增加,叶家也不会攒下这么多金银,这些金银可以说本就是属于朝廷的。
“臣谢陛下隆恩!”
叶起贤心痛至极地回了一句,他很想骂朱由校是暴君,但他不敢骂。
而跟着朱由校来的近卫镇和边军们则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毕竟他们没想到皇帝真的兑现了这两百万两赏银,不打折扣。
接着,朱由校继续清查其他盐商。
朱由校先指向了姚孙矩:“下一个,就从你开始吧。”
姚孙矩忙磕头如捣蒜地道:“皇上容禀啊,草民,草民不是什么大盐商,草民没多少钱啊!草民连十万两银子都没有啊!”
“又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夹!”
朱由校说了一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