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等把总也立即向张同敞做了汇报。
张同敞因此点了点头。
但这时候,张同敞麾下一哨骑跑了来:“报告,对面有来了许多士绅。”
张同敞听后寒下脸来:“肯定又是来给这些乱民主持公道的,既然这么在乎自己乡民的生死,早些干嘛要鼓动,本官也是大族出身,焉能不知就凭这些乱民自己,如果没有他们这些人在背后指使,怎会有胆子去抄一个士族大户的家?!”
因此,张同敞直接吩咐道:“赶来求情的士绅全部抓了严审!让他们少在本官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
“在下原福建按察副使鲍承谟,这些乡民皆是愚昧而不知王法者,恳请大兵宽宥饶恕!”
“是啊!老夫原鸿胪寺丞佘谨允,也求大兵们高抬贵手,百姓们无知,不懂王法,不过是一时受人蛊惑而已,如今已有平廷春一干人组织闹事之民向吾等乡绅自首,并甘愿伏法,并请大兵们不要对百姓们兵刃相见啊!”
“另外,我们江南士绅愿替无知愚顽之乡民纳银赔罪,不知一百万两如何?或两百万两,实在不行还请你们报个数!”
这些赶来的士绅一见到近卫营和东厂的人就直接你一言我一语的替这次暴动之事开脱起来。
而鲍承谟则在这些人说后还继续笑着说道:“如今首犯已愿自首,陛下那里也能交差,诸位也能得笔巨款,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时候,杨寰已经亲自带着东厂的人走了过来,且先哼了一声道:“还想用银子收买我们,他娘的也不想想,老子抄了你们全家,得到的银子会比你自己拿出来的少?”
“拿下!凡是来为这些乱民开脱的,都有幕后指使士民发动暴乱的嫌疑!”
接着,杨寰就喝令东厂的人将这些乡绅拿下。
鲍承谟等大惊。
“你们这是乱来!”
鲍承谟更是直接因此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