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荐拜访养病的赵南星时说评议起朝政来,并也向赵南星传达了袁崇焕杀使臣的事。
赵南星听后自然也很失望,不由得咳嗽了起来:“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啊,说这些也无益!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他袁崇焕也不例外!”
“赵公!”
满朝荐不由得唤了一声,然后说道:“难道我们就这么认命,任由那暴君如此胡来,让奸党把持朝纲?!”
“慎言!”
赵南星拍了拍床栏杆,喝了一句,又道:“连叶公都会被他们害死,我们还能怎么办!”
满朝荐愤然地一挥衣袖:“怎的就遇见了这么一位君王,早知道,当初你们何必为光庙争国本,还不如支持福王呢!”
赵南星白了满朝荐一眼:“此一时彼一时,谁能料到今日,在当时,光庙性格敦厚仁厚,不似福王之母郑贵妃那样跋扈强势,是故,朝臣皆支持光庙!”
赵南星说着就叹了一口气:“皆为命啊!可惜,王恭厂也被搬到了通州。”
满朝荐听赵南星提到王恭厂,也不由得点头:“可不是,这暴君真是机敏,他怎么就先想到把王恭厂搬走?!”
说着,满朝荐不由得一跺脚。
“还有在内廷设内厂、让东厂四处布密探,我们这位陛下真正是心机深沉的很,把谁都防备着!如今使得朝臣不敢再结交内珰,边将与京官也不敢暗中来往,我们在暗室里谈论一些这样的话还可,但出去后,大家都得言语慎重!”
赵南星附和着说道。
满朝荐不由得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做什么。”
“差不多可以明确,学政和礼制改革后就是火耗归公!我们这位陛下拼了命地想要做天下独夫!而不想再与士大夫共治天下。”
赵南星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