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寰说着就又问道:“是谁负责你们家祠堂的事?”

孔贞宁回道:“二房孔贞毓。”

“孔贞毓是谁?!出来!”

杨寰大喝一声。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一肥胖如猪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即孔贞毓只把头埋得很低,一直颤抖着,一时当东厂番役将他提了过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被发现了,不由得来到杨寰面前磕头如捣蒜道:“饶命!饶命啊!珰爷!这事与学生没关系啊,都是历代衍圣公们规定的,他们说凤阳朱家乃流寇之后,太祖更是布衣出身,穷且贱也!故我孔门这等高门用其封号实在丢脸,恐令先祖不高兴啊!”

杨寰没有说话,只拔出刀来。

然后,杨寰双手持起绣春刀,直接朝孔贞毓背上捅了下去:“连天潢贵胄都瞧不起,那我们这些天子家奴,你们肯定是更加瞧不起了!”

噗呲!

“啊!”

孔贞毓惨叫了一声。

而杨寰这时候也拔出刀来,道:“明知族人这样做是对朝廷不敬、对天子不敬,却不阻止,可见是心里无君,杀之不足可惜!且也是符合皇命的!”

说着,杨寰又指向了孔贞宁身边的几个人:“这些个应该就是孔府有头有脸的人,那就算是主犯,先押进囚车里,待进京后严惩!其余从犯,一个不留!像本官这样,全部杀掉!”

“是!”

于是,一大队东厂番役拔出刀,走了过来,并将孔府族人提了过来,一个个杀掉。

孔胤植见此大喊起来:“不要,不要啊!诸位珰爷差爷容禀!小的不姓孔,小的只是孔府家奴啊!小的与孔氏一族不共戴天,小的要揭发孔府之罪!求诸位饶了小的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