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猜对了,你们这些人真是贼心不死,到现在,心里还没陛下,没真正把陛下放在眼里!”
方世鸿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动轮椅离开了这里,只丢下一句话:“送客!”
冯铨见此只得让人送徐少泉等人离开。
徐少泉等人自然是大失所望,他们没想到花这么多银子居然也没能把方从哲的儿子拉下水。
这时候,跟着徐少泉来的叶初春甚至因此失去了理智,激动地喊了起来:“慢着!”
方世鸿因此停了下来,回头瞅了叶初春一眼。
叶初春则直接喊道:“五百万两!每年再加冰敬和炭敬五十万!怎么样?姓方的,就算令尊能像严嵩一样为首辅数十载,也捞不了这么多银子吧?难道说,你们就这么怕被东厂发现吗,大不了,我们再出三百万两,难道令尊堂堂元辅还拿这三百万两收买不了东厂的人吗?!还是说,朝中天子不是真宠信你方家,会因你方家贪了几百万两银子而不饶过你们方家,断了自己的臂膀?”
方世鸿笑了起来,然后又冷下脸道:“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另外,家父不是严嵩,你要是再说家父是严嵩,信不信本官第一个要你的命!”
“冯铨,让他们滚!”
方世鸿说着就大声喝令了一句。
冯铨因此忙让人驱赶徐少泉和叶初春等人离开。
叶初春、徐少泉等江南士绅自然很是不解,不解自己出价都这么高了,为何方世鸿都还不动心。
“小阁老,这个,五百万两,挺多的。”
冯铨刚说到这里,方世鸿就盯了他一眼,笑道:“你可以去收那笔银子,然后放了钱谦益他们,但是,若东窗事发,别怪我方家到时候不保你!”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冯铨笑了一句。
方世鸿则拿出一封信来:“家父来了一封信,阮大铖已看了,你再看看,不能被江南士绅收买,是家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