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从哲回了一句。
“东厂和崇文寺对在南直隶禁止私自结社讲学乃至出书的行动执行的很不错,传旨,东厂大小官员皆加赏五年俸禄,崇文寺大小官员皆赏五年俸禄!许显纯加太子少保,冯铨加太子少保,方世鸿升授崇文寺卿加礼部右侍郎,阮大铖升授崇文寺少卿兼南京翰林院掌院学士!这次南京部分勋贵的表现让朕很失望,着许显纯会晤南京各勋贵,立即上本表明对朝廷新政的态度!另外,阻挠皇差之王洽等人皆以谋逆罪论处,包括临淮侯、定远侯、安远侯这三勋贵!爵位革除!还有南京户部右侍郎宗和也以谋逆罪论处!”
朱由校继续宣起旨来。
“遵旨!”
方从哲继续拟旨。
一时间,一道道严旨从政事堂发了出来。
朱由校用强硬的手段镇压着反对朝廷新政的权贵和江南士绅们。
而这也自然在江南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整个江南的权贵士绅们对朝廷的不满之心可以说越来越强烈。
但和历史上满清这样做了以后一样,依旧没有人敢真的第一个挑头造反。
这些权贵士绅们和活不下去的流民不同,阶级属性决定了他们不得不在这种风险投资上更加谨慎。
不过,毋庸置疑的是,他们现在自然是更加期待有人可以揭竿而起,甚至是天下大乱,有更强大的势力可以压制朱明政权,这样他们就可以摆脱朱由校对他们的统治,而重新站队。
但目前而言,天下还没有发生大的战乱。
东北的努尔哈赤被熊廷弼制约得只能欺负蒙古诸部和东南边的朝鲜。
西南的奢崇明因为朱由校没有答应他率兵赴辽使得他一时还没法找到造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