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县丞因此回了一句:“是!”然后立即安排县衙差役去传唤秦根生。
这时候,户房典吏西门虹已经额头冒起汗来,且跪下来道:“制台大老爷饶命!这秦根生本是个鳏夫,且已于去年没了,但小的没有将此人销户,且将这些田地安到了他名下,并给其假造了户册人丁数量!”
冯铨听后问道:“那这些田地实际上是谁家的?”
“顾老爷家的,就是刚才制台大老爷抓的顾老爷!这一带都是顾老爷家的!”
这户房典吏立即回道。
冯铨听后对乔县丞吩咐道:“问那农夫,他是谁家的佃户!”
乔县丞便立即问起刚才问的那农夫来。
那农夫忙回道:“回老爷们的话,小的是顾家的佃户,我们都是顾家的佃户!”
冯铨听后眸光如刀地看了这户房典吏一眼:“将这造假的胥吏拖下去,砍了!你重新推荐一名胥吏,暂代户房典吏一职。”
“大老爷饶命啊!”
这户房典吏因此哭着求饶了起来。
咔擦!
但求饶已经没有用。
很快,冯铨麾下的营兵就将这户房典吏当场斩首。
虽然一个县衙的在编官吏不是很多,但为县衙做事的编外人员即白役可不少,有些县甚至有上千白役。
所以,冯铨杀掉一名胥吏对整个清丈田亩工作没有影响。
而乔县丞也立即重新荐举了一名户房吏员为户房典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