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阁此时收到了周顺昌和练国事上疏参劾徐光启罔顾人伦、欺上瞒下等罪状的奏疏。

“你们说徐光启会这么做吗?”

而在看到这奏疏后,方从哲先问了韩爌和王象乾一句。

韩爌笑了笑说:“此事倒不在于徐光启会不会这样做,而在于有人相信还是不相信。”

王象乾则有些不习惯这种朝堂上玩心眼的把戏,只得笑道:“仆是不知道的,这事得问他徐光启自己。”

“何必多问,以我之见,徐光启自己家真若出了事,他自己会上疏的,我们在未收到奏疏前,都只能选择认为这事是子虚乌有!”

老成持重的方从哲说着就道:“以仆之见,当在票拟上申饬一下这周练二人,告诫他们不要听风就是雨。”

王象乾则说道:“也当让令徐光启上疏自辩,也好制止这流言蜚语。”

“谣言止于智者,倒也不必,愿意相信的自会相信,不愿意相信的不会因为一两句谣言就失了分寸。”

方从哲笑着说了一句。

王象乾点首,拱手道:“元辅说的是!”

韩爌则一直沉默着,心道:“也不知是何人突然在朝堂上刮起这股子流言,这周练二人又如此轻浮冒进,将来难免取祸,自己还是不要为他们说话的好,当今天子强势的很,还是多磕头少说话最稳妥。”

“批红!”

朱由校在收到奏疏且看了内阁票拟后没有提出不同意见,直接让司礼监批红下发。

但周顺昌和练国事收到自己的奏疏上的圣旨后并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