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阁臣们自然不敢违拗。
而也因此,张鹤鸣、王佐等文官便依旧被押赴刑场处决。
张鹤鸣对此是欲哭无泪,他没想到他真的难逃一死。
“陛下啊!您怎么如此狠辣残暴啊!臣不过是贪墨而已啊!这天下何人不贪污,这天下何人不爱财啊!您如此刻薄寡恩,还留我们贪墨之污名于后世,真不怕天下人与您离心离德吗?!”
张鹤鸣说着就呐喊了起来:“您不怕吗!”
工部尚书王佐则是一直在哭泣着,哪怕他跪到刑场上后,也还在哭泣着:“陛下饶命啊!工部虚报冒领工程款的事大家一直都这么做的啊,臣也不过是依例行事罢了!陛下,臣罪不至死啊!臣愿意归还臣侵吞的所有的银款,只求陛下饶臣一命,那些银子,臣也只是存回了老家,一分都没敢花呀!”
王佐说着就再次大吼一声:“陛下!实在不行,你可以杀了臣,别把臣做的坏事撰文于碑上,立于帝陵与太庙啊!”
“时辰已到,斩!”
刑部尚书黄克缵早已为这些文官求过情,但朱由校不允,他也没有办法,也只能依旧执行皇帝朱由校的旨意。
所以,黄克缵在时辰到后还是下达了行刑令。
咔擦!
咔擦!
咔擦!
当即,铡刀落了下来,张鹤鸣和王佐这些大员皆被腰斩,而其余贪污六十两以下的官员也被斩立决。
一时,血流成河。
接着,这些贪污较多的官员还会被剥皮实草,并放置于兵部和工部衙门成为新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