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说完,周遇吉立即望北而叩:“吾皇万岁!”
徐光启因此微微一笑,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把总是可造之材,听了孙承宗的一番言语后居然也知道该向谁表忠心。
徐光启这时候也忙道:“京营武备松弛,官兵多操副业,为权贵砌墙执仗之役,不练骑射,这些我们都知道,即便如将军这般武官也会常奔走于显贵之门,以求晋升,为何将军还能做到坚持操练?可否告知于本官?”
周遇吉忙起身回道:“末将不敢欺瞒两位上官,末将乃辽人,家父死于东虏之手,故而末将从小就知我官军之败坏以及有志将来征战沙场以报父仇!”
徐光启和孙承宗点了点头。
徐光启还开口道:“将军以后可常来鄙人府中一叙!他日,本官必替朝廷荐举将军!”
周遇吉听后颇为感动:“谢上官!”
孙承宗只是莞尔一笑,他没有表态拉拢周遇吉,毕竟徐光启拉拢武将是天子允许的,他如果再拉拢就容易被质疑。
所以,孙承宗只是开玩笑地指着徐光启对周遇吉笑道:“他家是松江富户,不收土仪!所以,你只需记住他是替天子办事,不必过于感他的恩!”
众人听后皆笑了起来。
此时,一锦衣卫策马而来,且突然停在楼下喊道:“敢问楼上可是孙祭酒与徐詹事?”
孙承宗和徐光启忙站了出来:“正是我们。”
锦衣卫忙道:“陛下宣见二位,着二位即刻进宫!”
……
次日。
文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