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藏一样样的东西摆出来给小丫头说,这是他赔礼的。

道歉是态度,现在属于实际。

“你怎么知道的?”小丫头发现问题了,我有与你说过吗?

“你家的情况特殊,我上去找东西,一说,数据你明白不?马上就调出来了。

在火柴厂干活的人、在学堂读书的孩子,拿着大唐朝天下基金的小宝宝。

另外单独给了煤油灯,学堂奖励的兑换券,哪一个都跑不了。

我拿东西的时候,师娘也说我了,我才知道情况。”

李归藏很不好意思,用学识来碾压人家,结果师父一生气,碾压吧,多问两次,还碾压不?

小丫头把一样样东西又装回去:“你知道我这样,是不是想怜悯我?”

“我羡慕呢!至少你还有娘,还有三个妹妹,我什么都没有。

我小的时候还没进过悲田坊,是其他的人带着我,后来大唐朝天下基金给钱,我就进了悲田坊。

那些照顾我的人,我都记得呢,我跟我师父说了。

老毕,不是,毕爷爷答应我照看好我当初的地方,我相信他。”

李归藏毕竟还是小,说话的时候带着情绪,或喜或悲。

不像他师父那样……那样平和,发自本心,善良、从不算计什么的,即便被人欺负了,也懦懦地不敢还一句嘴。

“我看你刚才一下子跪下去,你膝盖疼不?青没青?”小丫头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