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今年采完一次,未来两年的产量要降很低。
在终点的一片林子中,两台蒸汽机在吭哧吭哧工作着,烧木柴。
“松塔湿的不好打,好在跟来了两个师傅,带易损零件替换。”
姜岗站在一台蒸汽脱离机的旁边与骨利干的头领伏帝匐说话。
“多谢李家庄子的工匠,很多羊了。”
伏帝匐高兴,他不怕冷。
按照他所说,四十斤松子值一只羊的价钱。
他的族人安排在天兵军旁边,有暖道、有火炕。
族里能够干活的男人过来,包括大一点的孩子。
松树高,孩子爬树快,下面撑起网,孩子掉下来用网接住。
最初到此,拿长杆子能打到,再找空地晒,人用手来剥,蹭一手油脂,拿肥皂居然洗不干净。
现在有手套,晾晒不了,直接丢厉害的机器里。
一共十台蒸汽机,分布在几个地方。
晚上住在用树枝搭的帐篷中,帐篷外面有猎取的野兽的皮遮挡。
野兽皮上带着血,冻得硬硬的,可挡风即可。
冷了到外面的火堆烤火,火上架了大铁锅,始终煮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