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祥他们就能考上进士?或者对我有益?老毕,我报名考明年的科举吧,我没有州府的举荐,你举荐我一下?”

李易坚决不看,提出挑战,哦,挑衅。

毕构脸色沉下来:“为难我等你会高兴?不许你考。”

毕构怕李易答时务策的时候捣乱,如问:后突厥北迁,今兵所往乎?当迫乎?

问的是要不要趁着后突厥跑的时候打?要么就继续逼迫?

李易万一说直接让对方降了,是不是正确答案?别的学子的怎么办?

你要抬杠说不可能,后突厥怎会投降?李易就能让他们投降,信不信?

不问兵事问经济,如问:河南府处,工之为先?农之在前?商之主干?

问工业农业商业哪个最重要,你哪怕说都重要,得回答。

换个成李易,他敢说哪个都不重要,不信他就做给你看。

谁当考官?难道就他一个人当进士,其他人全淘汰?

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小易,你要点脸不?”毕构直言不讳。

“咋,老毕你欲以分解方式贩卖人体器官?”李易一副好诧异的样子说。

“我……老夫终归有一天被你气死。哼!明天把我牙洗了。”

毕构气呼呼走了,叫人拉着那一大摞的螃蟹诗走了。

“老毕,磨不磨,我觉得你再磨有的牙得换新的。”李易在背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