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科举对你师父没有用,却不代表科举无用。你考不?给你也单独开秀才科,保证考上,大家都等你多学本事,将来救命呢。”
毕构无奈,他说的救命,指后宫女眷,小丫头是女孩子,女人的病治疗起来最方便。
没看有官职叫皇后宫中行走么?整个大唐会用设备的医者,没一个比她更厉害的,关键她不用设备也厉害。
“不要,其实我考不考的也没啥用,考科举就是四书五经,还有之外的一大堆书,背下来就行。
然后考时务策,我整天跟师傅在一起,农业、手工业、经济、水利、外交、军事等方面我也会。
医学方面轮不到你们考,我医书还没全背完呢,更不用说实际操作了,好多药材只看过图,不见其形。”
小丫头讲道理,我不考,你们玩儿吧,我忙着呢。
李抚宽露出羡慕的神色,他就不会许多别的本事。
“毕宰辅、宋宰辅、苏宰辅、张宰辅,可知我的名因何而起?李抚宽!”李抚宽突然出声。
宋璟他们:“……”
这他娘滴上哪猜去?两个字的名,涉及到的东西多了。
现场一片沉寂,安静得叫人难受。
十几息后,毕构出声:“是安抚宽容之意?”
“毕宰辅所说差不多,我被蛇咬后也问过师父,师父说的和毕宰辅几于同意,师父说出自周书微子之命,因为我是光州殷城,殷王元子……抚民以宽……”
李抚宽看向四个宰辅的目光中带了一丝别样的意味,非要强行解读的话,那便是失望、轻蔑、骄傲!
“对,对对对,你师父说得对,没毛病,就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