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等人喝酒,用酒精来提神,真正打仗用不着他们。

他们都可以自己参战,张孝嵩曾经身先士卒,带着最能打的亲卫队主攻。

他这个进士长得人高马大的,能吃肉、能喝酒。

“现在打起来,咱们能顶住不?”尺带珠丹害怕打仗,都是自己人。

“东主给了药,黑色的块儿,吞到肚子里热乎乎的,过一会儿疼痛都不怕,只是东主不准在正常情况下吃。”

秦离不隐瞒,从军大衣的兜里掏出一块罂粟膏,黑黑的、硬硬的。

这玩意儿如果打仗,喝酒也能吃,一小块没事儿,吃太多不行。

大烟膏就酒,小命儿立马没有。

极限状态下吃,吃完拼命,跟吗啡差不多。

看到东西,周围的将领严肃起来,他们不想吃,李易说过,平时谁吃,吃上瘾了就砍头。

他们更知道之前黄河对峙时,就因为吐蕃的将领吃了这个东西把部队给坑了。

“我能尝尝吗?”尺带珠丹好奇,他七零四年出生,今年七一八年,虚岁十五。

少年应该有的冲动他还是有的,比如喜欢女人。

“不行,此物……”

‘嘀嘀嘀嘀……’特殊的声音传来。

金城公主把手上的东西一扔,转身到婴儿车旁边。

侍女们已经站好,拿着屎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