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手术都是有损伤的,即便微创。
死囚们通过付出来获得活着的机会,只要经过一次试验,之后修养,就可以变成排哑炮的队员。
李易不客气,但凡给机会排哑炮的都属于在一定程度上罪轻的人。
没有资格排哑炮的,罪该万死。
“大家注意,从设备扫描和造影上观看,这个‘患者’他……他确实是患者,应该放个支架,我还得搭进去寿命。
这个人……他怎么就……呃!搭吧,给他上一个支架,一个够用。”
李易在讲课,发现躺在那里全麻的死囚需要给个支架,不然干活的时候很容易挂掉。
假患者成了真患者,不能按照小丫头的治疗模式撑球了。
“咱们练完手,不管他呗!”一个太医署的太医护士没把死囚当人看。
“他属于交换,如果在咱们练习针对性手术的时候他死了,活该!
他却不是那个,契约上无此说法,他就算明天要砍头,今天生病,咱们也得先尝试救治。
他应该死于国法,而非疾病,除非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李易讲原则,一个将要被执行死刑的人,突然心肌梗塞或脑出血,必须先救人。
死刑是死刑,人道是人道,正因为如此,人类才可以成为文明。
于是大家一顿忙碌,操作过程中错了好几次,但终于把支架给下进去了。
这个人可以正常生活了,以后再出什么问题,李易不管,归到另一个部门,是其他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