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们也想一起去,组团儿更安全,有三百羽林飞骑保护。

张九龄带着的货物价值三百六十万缗,说明整个广州海贸贸易总额超过一千五百万缗。

因为之前两边收百分之二十的税,后来才收百分之三十。

修路的钱扣出去了,张九龄回长安,把之前分好的钱全带上。

新接任的学子官员不要额外留钱,每天都有船过来贸易,之后又有足够的资金。

晏解背一个背篓走在不远的地方,他未被限制行动,想跑的话,旁边随时能蹿出去。

他却不敢,自己一个人怎么跑?没有食物和水。

而且往山里跑,确定能跑过羽林飞骑?

此时的他只剩下一个念想,别被杀,实在不行就流放吧,徒三千里什么的。

不去陆州,最好还是广州等地方,自己相当于又回家了,无非是权和钱消失,还能再赚。

晏氏的人和依附晏氏同流合污的都在,孩子茫然地坐在车上,老人唉声叹气。

今天距离离开的那天算第五天,叫晏氏比较放心的情况是没人欺负妇孺。

小媳妇、大姑娘什么的,按照已往的情况,一路上会受尽屈辱,当兵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羽林飞骑压阵,羽林飞骑不动,其他人便不敢动。

该给的吃喝不缺,包括一个哺乳期的妇人,还专门给开小灶。

即便他们有杀头之罪,未判之时,也不能欺凌。

“张公,你帮我求个情啊,我晏氏后来也给汤喝了,修路那时。”晏解怕死,他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