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根本不在乎脸面,带的人多,尤其是小娃娃。
他兴奋得癫狂了,昨天他拿着抗蛇毒血清的一套东西回去。
正好遇到了寨子里有人被毒蛇咬,蛇被拿回来,死的。
他看一眼蛇,立即找出来相应的血清,用他粗糙的手法给扎进去,同样没作试敏。
挨咬的人是大腿根,整条腿连着半个身子都肿起来了。
他按照操作程序,连扎三针,不同的针却能针对同一种毒蛇来应对。
然后被扎的人活了,现在状态还可以,肿消了许多,他出来之前又给补一针。
试敏对他来说没用,扎就可能活,不扎保证死,试敏要是过敏了,不过是个死。
理论上他的行为……怎么说呢,可以支撑。
有的皮试过敏,当大剂量注射下去的时候,反而没问题。
有的时候问题非常严重,这个医学上也不能完全表述。
他一晚上都没睡,就看着自己寨子中被毒蛇咬伤的人。
天快亮的时候带着队伍赶过来,孩子来了三百多,主要是为了见见世面。
驶远县的百姓看到山民一大群,在厌恶中有带着一丝警惕。
他们讨厌山民,认为山民不知教化。
“山民帮我们修路,我家东主对任何人都没有偏见,没有地域歧视,更不存在民族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