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个多月,天气寒冷,希望后面把更多的棉衣和皮衣送来。”

郭知运在盘算冬天时候的战斗,眼下没什么可说的。

他的队伍在休息、恢复,适应现在的天气情况,等找到对方漏洞后,再进攻。

队伍在砍木头制造筏子,不需要向上游划,只要上了筏子,顺水冲着过到对岸即可。

“听不到动静,他们是在雨夜中等待,还是趁着机会调动人马?”

王君葵琢磨扎西库热会怎样布局,扎西库热丢了一大片地方,必然想重新夺回去。

郭知运转身进营帐,摘下斗笠:“明天早上看他们的马就知道,也可能是故布疑阵。”

“等筏子造好,不管他们怎样调动。”一直没出去的张忠亮喝着热茶借煤油灯的光研究地图。

最近两天放飞二十个热气球出去,又都幸运地飞回来,画了一些地形图和吐蕃后面的营地。

昨天有一只热气球还扔下一个炸药包,把一个营帐给炸了,下方的吐蕃人慌乱不已。

炸的不是最大的营帐,正好路过一个小营帐,点火、扔下。

“睡觉,今夜无事。”郭知运找地方休息。

河对岸的扎西库热没睡,他受伤了。

不住在大营帐的他旁边的一个小营帐挨炸了,当时他站在外面,穿一身普通的衣服。

爆炸的气浪掀起石头,有一小块砸到他的膝盖上,青了片,现在碰碰就疼。

他在喝药,喝关霖留下的药,他感觉喝了这个药,疼痛会减弱,好药。

药的味道不好,他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品尝那种特殊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