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感觉胃里难受,头一歪,开始哇哇大吐。

“快,灌温水,再吐,吃的都是什么啊。”郎中吩咐。

扎西库热还是想晕过去,却咬着牙灌了一碗水,继续吐。

这下感觉舒服多了,他看人,眼前迷糊。

“喝药,难受你再吐,我多熬了药。”郎中递药碗。

扎西库热喝,他想活着,咕嘟咕嘟,哇~~哇~~再咕嘟咕嘟。

重复了几次,他的体温因为呕吐和外面人的擦拭与冷水毛巾在腋下和额头的共同作用,他身体温度居然降低了。

又了一次,不吐了。

“包上,保暖,喘气费劲不?喘气费劲我再给你配别药。”郎中让人用东西包裹扎西库热,再问对方。

“去配药,快,凡是可能出现的问题,你都配上药,不然杀你全家。”亲兵又把刀放到郎中脖子上。

“去,这就去。”郎中无奈,转身离开,今天晚上估计是没法睡觉了。

亲兵继续跟着,一直到他家,他家就是现在这里的医馆。

“关郎,是……”郎中的妻子在药铺里,看到自己的丈夫又回来,问一下又停住。

亲兵刚才太过着急,没注意还有个女人。

仔细一瞧,姿色可以啊,他嘿嘿笑两声。

郎中把脸一沉:“你想让你的头儿死?”

旁边本地的士兵一看,赶紧过来拦亲兵,他不在乎扎西库热死活,他在乎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