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的话,空气重新补充进去,没有吸力了。
若是三个人坐着,相对简单,让艾绒处在陶罐的后面,火苗燎不到皮肤。
趴着呢,需要摇晃陶罐,让艾绒不落下去,等烧尽的一瞬间按皮肤上。
李易今天在玩手法,用酒精棉花和玻璃瓶拔火罐不算本事。
艾绒是用艾蒿制作的绒,跟火绒似的,易燃。
本身又是药,烧完的灰在拔火罐的时候落到皮肤上。
等起罐的时候,用罐子擀一擀起来的包,再用手一抹,灰烬会封住张开的毛孔。
他那时的一般人享受不到这样的火罐,学问大着呢。
烧东西的陶罐,烧好了,里面剩余的空气热,陶罐温度也高。
玻璃罐子用酒精烧一下,仅仅是把氧气给烧掉,本身还是凉的。
换成婴儿肚子疼,拔肚脐儿,先扎针,再上火罐抽血,热的和凉的,有灰的和没灰的,后果……
当然,没有一个用酒精抽氧的拔火罐的地方敢那么拔。
都是中医医生给处理,或者是村医。
等了一刻多钟,李易开始起罐子,按照先后顺序。
大拇指在毕构后背的罐口周围轻轻按压,空气进去,罐子拿起来。
全拿起来之后,李易用罐子在毕构的身上滚,压着滚。
“舒服,痒痒的地方一滚,恨不能用手挠挠,再来一下,别停啊。”毕构就差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