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蓝田县中,长孙昕还处在激动、兴奋等状态当中。

他认为自己把这个什么千工拔步床给造出来,送给陛下。

想法是好的,实际情况是他找不到工匠。

小厮跑去找人,结果工匠全跑到醉仙居的地方干活。

木匠、瓦匠、石匠、泥匠,但凡有点本事的,俱在此地。

手艺不够好的,把县里的其他活儿给接了,整天也忙。

“用那个调,该他们干活了。”长孙昕想到了租庸调里的调。

百姓每人应该有二十天的义务劳动。

县令倒是配合,安排衙役去找那些工匠。

等衙役回来,带着的是每一个工匠给出的绢帛,二十天的。

不能被调,需要交钱。

工匠们给,钱不多,在醉仙居干一天,能抵上调的五天。

一年要出工二十天,无非是四天的收入,给了,继续赚大钱。

县令很高兴地把这些钱放到库里,终于有点东西了,不然日常办公经费都木有哇!

长孙昕眼看着钱搬进去,并且准备用在衙门办公中,只能干瞪眼。

他想回长安,那里工匠多,不过他走就属于擅离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