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麻药对伤口的愈合有干扰,除非粉瘤形成了脓肿,那就得加麻药,然后仔细清理。
“好,谢谢神医。”男仆小心地左右动动脑袋,发现果然轻松许多。
就是那个疼还有,像胳膊或手伤了,汗水碰到的感觉。
“明天观察换药,别洗头,睡觉的时候尽量侧身脑袋朝另一边。”李易的声音沉稳又平和。
男仆使劲点头。
李易又对观看了整个手术过程的余怀德说:“明天下午或者是后天早上,我给你做,现在其他人出去,我帮你清理一下,用新的被褥,就别穿下面衣服了。”
“我给钱,新被褥钱。”余怀德很懂事。
“已经算在整体治疗费里了。”李易拒绝,钱不是这么赚的,要有职业素养,乱收费不行,这是属于包干。
其他人走了,他给余怀德进行处置。
然后……找来一条裙子给余怀德穿上了。
留下消炎药,六个小时吃一次,不准饮酒。
“李东主这样简单么?”余怀德觉得过程应该很复杂,不然两千缗……
“作诗也简单,七律就五十六个字,科举考进士,你又能写多少字上去?字很多人都会,无非是组合一下,简单否?”
李易举了个例子,转身离开。
余怀德坐在那里,闷闷自语:“你说得有道理,但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李易去病房转一圈,都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