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柜脸色阴沉下来:“诸位,我岂是拿不出区区两千缗?这长安,有人不记得某了。某要叫一些人知道,某回来了。”

“余兄所言无差,然,咱先把病医好。两千缗罢了,何必斗气。”梁掌柜顺着话说。

“看病出钱尔,何必叫自己心中郁郁。”曹掌柜劝。

“不成,我定要叫那小儿知道厉害,还翻了他的天?”余掌柜气势更盛。

“哎呀,我才想起来,家中有账出了错漏,这样,余掌柜,你吃着,我得回去看看。”冯掌柜起身。

同时拿出自己的会员卡,到柜台那里。

“把余掌柜的钱转回去,这顿我请。”他对平康坊出来的服务员说。

服务员给他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拿起笔,把账重新填选。

“晌午不晓得吃了何物,肚子,要出丑了,余掌柜,抱歉。”梁掌柜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起身。

“我陪你去,可是我请的那个饭?”曹掌柜向余掌柜露出歉意的神色,扶着梁掌柜一同去了。

余怀德自己坐在桌子边,左右看看,眉心挤出个川字。

他发现情况不对了,为何一说起李易,三个人便跑?

难道此中有蹊跷?

一时间他也无心再吃,扔下筷子,起身,要去平康坊耍耍,再找找熟人,教训李易。

又找了几个人,还有一个是长安县丞,范艾。

一行十多个人进到平康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