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为了推行这劳什子的均田制,曹阿瞒还在祁县谴派过来两千军士,怎么?还想对我等出手不成?”
“哼,给他几个胆子,他曹阿瞒也断不敢这么做,若是他想被天下所唾弃,那他就做这天怒人怨之事,再者说我等也丝毫不惧怕他们!”
“对,我祁县上下,皆听从子师公的号令,若曹阿瞒真敢做什么事情,我等便能聚集数万义士,到时推翻了他在太原郡的治辖。”
王允跪坐于锦垫上,看着祁县大小地方豪强族长,在那里义愤填膺的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对吕布就任并州牧一事,以王允为首的并州士族、豪强势力,在知晓这一消息后,那感受到的就是深深的屈辱。
凭什么一个边塞胡儿,就因为打了几场胜仗,就能坐上这并州牧?
什么时候一州州牧的尊位,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在王允这类出身士族的存在,其主观意识中,就从没有将寒门放在过眼中,更何况吕布的出身,甚至连寒门的底限都没有够上。
并州牧这么重要的官位,就应该由并州本土的士族出身的名士担任!
王允伸手示意,原本义愤填膺的众人,此刻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王允,准备听从王允的意见。
“诸位,原本我等想遵循汉室律法,只是这吕布太过分了,那曹阿瞒也太过分,以为背靠十常侍这等阉宦势力,就能在并州治下为所欲为。
但我等身为汉室贤良,理应为汉室社稷虑,绝不能让这等小人,做出为害我汉室社稷的事情出来。
这所谓的均田制,本身就是违背我汉室所定律法,所以我等绝对不能让这等小人,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设定的敛财制度,在我并州治下推行下去。”
好嘛。
明明这是曹操为了打压太原郡治下士族、豪强势力,特意在所控治下各县,单独做出的推行制度。
王允这番言论讲明后,直接就上升到整个并州的高度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