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败了就是败了,这根本就没有丝毫可解释的。

“单于不可啊!”

长孙嵩听闻此言,当即便走上前跪地道:“临战斩杀麾下大将,此乃兵家大忌啊,还请单于收回成命。”

此时驻守帐外的虎纹卫,已经走进帅帐之内,步伐坚定的朝着尉诺走来。

“单于,这并非尉帅之罪啊,都是那该死的吕布用的奸计,万不可斩杀尉帅啊。”

“单于,尉帅乃我拓跋部大将,万不可斩杀啊!”

此刻聚集在帐内的众将,在见到这一幕后,纷纷跪倒在地上,对愤怒的拓跋焘劝说道。

受到这样的影响,拓跋焘指向尉诺道:“本单于战前是怎么对你说的,此战关乎我拓跋部日后征战,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攻克汉军驻守的长城防线!

可是你怎么做的,十万大军派到你麾下,而对战的汉军有多少?撑死不到两万余众,这么大的兵力优势,你居然首战便折损了两万余众仆从军!”

被虎纹卫束缚住的尉诺,此时低首道:“末将有罪,请单于砍了末将的脑袋吧,但末将有个不情之请!

还请单于将末将的脑袋,放在我军营寨之上,末将若见不到我军,攻克汉军驻守的长城防线,死不瞑目啊……”

“你当本单于不敢杀你吗?!!!”

拓跋焘见尉诺这般讲述,那胸膛被腾起的怒气充斥,双眸怒睁,从帅位上猛然站起,拔出腰间悬挂的钢刀,气冲冲的朝着尉诺走来。

长孙嵩等将见状,心中暗叫不好,当即便爬着抱住拓跋焘的双腿,不断的请求道:“单于,尉帅绝对不是这样的意思。

此战汉军据守长城防线,本就是易守难攻的存在,我军面对这等不利态势,尉帅不能攻克长城防线,也是正常之事啊!

单于,若您真杀了尉帅,只怕吕布知晓此消息,那心中会狂喜不已,此乃断我拓跋部臂膀之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