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轻叹道:“凉州之地的叛乱,现在局势不明,虽说朱儁挂帅,坐镇长安,统率各部徐徐图之。
可现在对我汉室来说,若这等叛乱,长时间在边疆之地相持,恐不知有多少黎庶,将会受战乱之害啊!”
卢植撩了撩衣袍,眉头微蹙道:“伯喈兄,某何尝不知此事,自凉州叛乱骤现,某这心中一直都在思索,现在这塞外之地,到底是出了怎样的变故。
虽说在此之前,奉先领护匈奴中郎将,率部坐镇并州边陲,期间更是爆发了一次次战斗。
对于出现的这些战斗,为何奉先未上奏朝廷一事,某多少猜出了一些。
无非就是奉先的心中,不想与朝中大臣产生交集,毕竟当初在这雒阳城中,袁隗他们的手段属实是卑劣。
原以为我汉室边疆,不会再出现什么变故,可未曾想如今这幽州之地,亦陷入到这种纷乱之中。”
讲到这里的时候,皇甫嵩此时从远处走来,单看他那阴沉的面孔,多少也对汉室边疆存在着很大的隐忧。
“伯喈公,子干公。”
在见到蔡邕、卢植后,皇甫嵩微微低首道:“此次幽州边患骤生,我等必须要阻止朝中一些大臣,想要借此机会来谋取利益。
据这些时日我的观察,恐与我汉室边疆相持的塞外之地,定是出现了什么大的动荡,否则绝对不会形成今日之局。
先是凉州,后是幽州,虽说某对并州了解不多,但依照某的推算,恐此前并州边疆,亦爆发了异族寇边之举。
然有护匈奴中郎将吕布,率部坐镇并州边陲,恐这些寇边的异族,并未达到自己的目的。
如此才使得并州边陲,现在处于这种看似平静,实则暗涌不断的局面之下!”
皇甫嵩此言一出,让卢植、蔡邕的神情皆变得凝重起来,风雨欲来,当真是风雨欲来啊。
汉室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