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纵使是他何进,他袁家,他朝中士人,想要依托地方势力,威胁让公之权势,则末将便可依让公之意提供帮助。”
“有西园新军在内,有末将在外,纵使是朝中那些心怀鬼胎之辈,再怎么想算计让公,也无法让这奸计得逞!”
讲到这里的时候,吕布身上散发出凌厉之势。
听到这里,张让这心中一惊,没想到吕布这个武夫,居然能够想到这些东西,这,真真是好良策啊!
只是将吕布这汉室第一猛将,放在身边驱使,和外放到外边驱使,那完全是两种概念。
别的不说,单单是吕布在并州边塞之地,真的发展起来了,若日后不听从他们十常侍的号令,那岂不是养虎为患?
张让微眯双眼道:“只是仆当如何相信奉先呢?且不说奉先之计能否成真,若奉先真在我汉室边疆之地得了权势,日后瞧不起仆,那仆岂不是白欢喜一场?”
吕布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缓缓起身,朝张让桌案前走去,看着体型雄伟的吕布,坐在桌案后的张让,这心中还是颇为的忌惮。
吕布他想干什么?
就在张让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只见吕布躬身,插手一礼道:“让公,如今这朝野上下,皆知末将乃让公一系。”
“再者说就依照末将这样的出身,纵使是心中再怎么有想法,只需让公一句话,恐得到的那些权势,也会顷刻间失去。”
“末将虽说是一介武夫,但是这脑子还不像何屠夫那般,末将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让公一言所赐。”
“不然在一开始的时候,末将想当上这劳什子的平胡校尉,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的存在。”
吕布这无动声色的马屁拍着,使得张让的脸上,露出几分倨傲。
你能明白这些就好。
看了眼张让的神情变化,吕布接着又说道:“再者说末将此前已然得罪了袁家,即便是想再投效到士族门下,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