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吕布说的这些是假的,那他又何必冒着这样的风险,对自己讲这些东西呢?
在朝堂之上斗争多年的汉帝刘宏,心中在所难免的起了怀疑。
似乎是感受到汉帝刘宏的怀疑,吕布沉思片刻后,猛然间从蒲团上站起,单膝跪地道:“陛下,末将出身粗鄙,生长在并州边塞之地,这心中所想、所念,皆是不想让我汉室边疆遭受异族侵袭。”
“其实在黄巾贼乱爆发之际,这并州边塞就已经不那么太平,虽说那鲜卑首领檀石槐已死四年有余,可如今这鲜卑三部,对于我汉室边疆之地虎视眈眈,若非那黄巾贼乱势大,末将定不会舍边塞军侯之职,领我并州健儿来中原之地。”
“可末将虽说出身卑微,但心中却有着一颗让汉室永定的心,因为只有汉室社稷无恙,那生活在边疆的百姓,才能安定的生活着!”
“对于这荣耀加持,末将心中从不在意,只是若想护我汉室边疆安危,不受那地方官员掣肘,即便是末将被现在这雒阳城各方势力,说是我汉室猛将,那也无力确保边疆安稳。”
“因此末将恳请陛下,能准许末将率部前去并州边疆,护我汉室边关稳定,让我汉室边疆百姓,不再受那边塞异族骑兵侵袭!”讲到这里的时候,吕布身上散发出凌厉的势,这听得倚靠在龙椅上的汉帝刘宏,心中亦是激动不已。
好一句护我汉室边关稳定!
好一句让我汉室边疆百姓,不再受那边塞异族骑兵侵袭!
倘若这朝中大臣,能有像吕布这等想法,那我汉室社稷又怎会有这么多的乱象?
只是心中激动归心中激动,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当下就能做出决断的,毕竟对汉帝刘宏来说,他现在这心中是愈发的喜爱,吕布这敢爱敢恨的性格。
汉帝刘宏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道:“奉先之言,朕已知晓,暂且下去吧,朕乏了~”
听汉帝刘宏讲到这里,在旁的左丰忙上前来,眼神不断地示意吕布,当下便说道:“恭送陛下。”
余光看了眼离去的汉帝刘宏,吕布虽说心中有些焦急,为何这汉帝刘宏没有表态,但是在他的心中也清楚,想要筹谋到护匈奴中郎将一职,肯定不会这般轻松的就得到,这中间必定会有诸多的坎坷。
在汉帝刘宏离开之际,在旁侍候的张让,这眉目间多了几分深思,看向低首的吕布,心中也多了一些想法。
离开殿内,左丰环视左右,接着便低声道:“奉先,你这次怎这般孟浪,为何要当着国家的面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