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利用价值,那就不配被记住。
“让父的意思,是让那吕布率部征讨,肆虐在河东治下的边塞异族?”汉帝刘宏微眯双眼,看向一旁的十常侍张让,言语间带有几分探询道。
十常侍张让拱手低声道:“陛下,如今在这雒阳城,这朝臣势力颇大,而大将军何进又轻信这出身士族、豪强的朝臣。”
“倘若陛下真依了,那司空张温所言,由朝廷谴派武将,前去招募三河骑士,平定这肆虐河东的边塞异族,恐最终这兵权又会落到那些朝臣手中。”
“而根据仆这些时日的观察,那吕布自奉陛下制诏,率部归入雒阳城以来,并未接触过这些人。”
“甚至于整日里就待在北军驻地,等候陛下的召见,可陛下最近日理万机,根本就没有时间召见那吕布。”
“既然河东现在出现这等危机,陛下何不谴派吕布前去平叛,若那吕布真如左车骑将军讲的那般,届时陛下再顺势召见,这岂不是为我汉室甄选出一位良将?”
听十常侍张让讲到这里,汉帝刘宏这神情间流露出几分意动,倘若这吕布真有这般神勇,那岂不是多了位能征善战的武将?
当十常侍张让,在小声向汉帝刘宏说着这些的时候,这殿内的群臣,此时心中却在犯着嘀咕。
因为看不惯十常侍张让把持朝政,这大将军何进、司徒袁隗他们,心中对于宦官张让,那是异常的憎恶。
尽管出身不同,尽管彼此间存在着鄙视链,但是在存在同一个死敌的时候,他们又都会在私底下进行联合。
司空张温道:“陛下,老臣愿亲率这三河骑士,前去河东平定着祸乱我汉室社稷的边塞异族。”
“不必了!”汉帝刘宏此时嘴角微扬,看着殿内的群臣,“区区边塞异族,怎用的上我汉室司空前去平叛。”
“好在有让父提醒,否则朕还真的遗忘了,在我雒阳城尚有一支强军,此前在乱军中阵斩张角、张梁的猛将,早已被朕下诏入驻北军五校驻地。”
“既然河东出现边塞异族,那就谴派这猛将吕布,率部前去河东,平定这边塞异族,既是代表汉室平定,那便擢升其为平胡校尉!”
不想再为这些糟心事,跟殿内这些群臣勾心斗角,于是汉帝刘宏便下令,让吕布率部前去平定,这肆虐在河东腹地的边塞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