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园御妃,辅以“君流机关车驾”。足可保夫君,跋山涉水,远赴重洋。沿途侍寝,亦是分内之事。若因孕不宜,亦可驯服,冰原蛮夷,种牙植骨,伐毛洗髓以备用。
太皇太后有意,命七妃同往。皇上不忍七位小姐姐,离家十万里。遂婉拒。此去,携三百余函园妃足矣。一幸九妃,足月轮替。昼行夜伏,兵车营地,足可安身。纵有蛮人夜袭,三百亚马逊,足可抵御。再加营中将作齐备。以战养战,就地取材。足可补充粮草辎重。
何况,太上皇帝,名声远扬。沿途必有,贵人相助。
却不知,君流十万里,三年诞子几何?
此皆是后话不提。
蓟王诏书,先传甄都。
司空府中内室。
将蓟王以王后之礼,聘二宫太皇入家门之书,逐字读毕。
曹司空,捶胸顿足:“呸,刘备!”
家国天下,汉室三兴。岂如儿戏乎!一日之差,足可转圜。何必急于求成。
“此乃自罪而诈天下也!”忆当初,私焚黄巾渠帅卜己,『蓟都水长』之印信,为保蓟王一世清名,更不惜杀光七千降寇(详见:《关东·164 尽数灭口》)。
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岂能为区区二妇人,自断前程,自毁金身。
“蓟王负天下也。”言罢,曹司空将书文,付之一炬。
然不可否认。刘备此举,乃豪杰所为。正应大汉风骨。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君流十万里。且看三载可能回。
与曹孟德不同。
淮南袁公路得蓟王传书。急遣心腹,日夜兼程,北上蓟国,细问情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