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五妹不管姐姐阻拦,立即反驳道,“庄公子说话好生没道理,您是贵客,可楼上的客人同样是贵客。
小妹也想好好招待庄公子,可惜楼上的雅间都是客人们事先预定的,要是让我赶人家走,不仅是得罪了客人,还失了我们文武楼的信誉。
至于楼下的客人,也是有个先来后到的,既然庄公子来的晚了,不如您晚一些再来也可以。”
宋三姐知道妹子心直口快,这样直愣愣的说话很容易得罪人,可她也没拦住,事已至此,也只能另想办法解决此事。
庄公子听完宋五妹的话竟愣住了,片刻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竟然让老子等?你特码还真有意思!哈哈……”
等他笑完,这才阴冷着脸道,“是不是我说的话你还没明白啊?你家文武楼的生意是不想做下去了吧?
老子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这样吧,你现在去楼上把最好的雅间里的客人给老子赶走了,老子赏他们几贯钱便是。
今天老子请了几位贵客来你们文武楼吃酒,是抬举你们文武楼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明白?
要是耽误了老子的重要事情,可别说老子事先没提醒你们姐妹来,将来老子翻了脸,一定让你们文武楼立即关门歇业,到时候可别跪着哭着来求老子!”
宋五妹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她也认得面前的庄公子,也是文武楼的一位老客,知道他是个有钱有背景的人,但是他具体是什么背景,却不太清楚。
宋三姐见事情不妙,赶忙拽住宋五妹,以防她继续开口得罪了庄公子,顺便也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悄悄话。
“五妹,别跟他抬杠,你可能有所不知,这位庄公子是杭州府方防御使司衙门里防御使庄士恒的儿子。
你可别得罪了他,虽说咱们做生意的归杭州府丞和司市管辖,但防御使司衙门负责本州治安,他若是以治安的理由来给咱们捣乱或添堵,恐怕咱们文武楼还真的开不下去了。”